[回憶] 書法課、小學

因著去上社區大學的書法課想起了一個小學同學。上次上書法是小學時候的事了,那時屏東一個不算明星小學,可以近40名學生,還有六個班。老師當然沒有心在每個人身上,上書法課就要大家把筆帶來,有墨汁的用墨汁,沒墨汁的用別人的或者磨墨。為了上課當然買了書局的學習組,磨墨後乾了的味道、硯台裡墨水乾掉的龜裂痕跡,好像還能想起來。

那位同學姓「侯」,應該是隔代教養,小學時罷凌不斷,總是猴子猴子的叫她,直到她終於受不了,請了阿媽來學校,也忘了是否有真的道歉還是在老師的協調下不再追究。昨天用她的名字在臉書上搜尋,已是二寶媽,至少八年前結的婚,在我進公司第二年。

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想了小學的事,明明是距現在最久的事,但趣事卻能信手拈來,不像大學或高中還要再想想。是期待她能符合隔代教養的印象,理應過的不好,應該沒結婚過著辛苦的生活。又或者小學時的罷凌怎麼可以這麼簡單且自然,一夥人欺負著一、兩個人,舉凡說別人身上帶病毒、又是嘲笑身體不便,真的到了國中後才知道這是不對的,但那時對被罷凌者的傷痛他們是否還記得呢?

回到書法課,目前只上了如何握筆、坐姿、心情調適、還不能寫字。老師說勤加練習,也許一年後書寫的門聯堪掛於住家上(還好我沒什麼鄰居,孤芳自賞罷了),但確切多久有所成,也是看個人造化。小學時我爸媽應該送我去學書法的,那時的書齡能累積起來,不過時間過了也過了,父母沒有義務,現在自己學也是一個開始。原先打算要報坊間的書法班,但沒能確定何謂一期一期,這次社大的課一次約學校的一學期,每週一次上課較為輕鬆彈性,第一個小時也先欣賞學長姐的作品積累一些美感,對下班後的生活較能配合,學費也不算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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