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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怎麼到明年?

要跨年了,天氣冷來寫個東西,想想今年在做些什麼。 仔細想還真不知道整年在幹什麼 … 在去年跨年覺得一年真長,日子怎麼數才會到下次跨年。現在卻覺得一年真快,很多事都沒做就結束了。要是真有那麼一件事是值得提的,就是當兵吧!選擇在今年和明年把該服的役期給服完,匆匆過了五個月多了。父親節的隔天坐在老爸的車上,想著以後要變成營區內走路像機器人的阿兵哥,此時這樣的生活已經走了那麼久。從第一天開始倒數,今天剩一百九十天。我依然認為過去的日子都被按了快轉,未來的日子被按了慢轉(而且是非常慢的那種)。 從大學畢業也是今年非常重要的一件事。離開大學,為何要離開?是把該學的東西都學完了呢?還是時間到就畢業?四年來,仍然沒有養成每天讀點英文的習慣,不然的話英文能力會好上五倍吧!腦中還記得些許的美史片段,讀過的文章會忘記,但報告過的文本卻記得蠻清楚的。 回到家住後,慢慢習慣沒那麼快的網路,比較大的房間和極度安靜的夜晚。對比於不自由的生活,回家變得奢侈。想趕快離開軍中進入社會,說外面的公司比軍營好嗎?倒也不一定,但再不喜歡的地方就會認為別人過得比較好。至少可以每天回家,稍微喘喘在繼續明天的工作。 寫也寫不了太多,今年也沒辦法跨年了。讓一天用該結束的方式結束,不要硬加上什麼節日,需要什麼儀式,太多包裝就不那麼踏實了。

後受訓時代

到北部受訓後,幾個星期來,不管是留在台北或回到南部的家,都非常忙碌。幾乎沒有任何時間可以思考,也懶得思考,反射性地過了這幾週。因此,抽完籤,確定回到陽光普照的南部後,無論單位是好是壞,我都非常高興。 從來沒有那麼想回家過。讀大學常常不想回家,家是只要花個一小時就能到達的地方,近到超乎想像。現在,花個兩小時到家是很神奇的事,可能要消失兩千塊;花六小時可以便宜一點,大約六百初。時常是今天回到家,明天又要馬上趕回去。回家訂隔天北上車票,我做個好幾個星期如此愚蠢的事。沒辦法,法律的強制力是很可怕的。 直到明天,回學校後,可以帶點笑容。光是從台北市轉車到學校,就會浪費一個多小時。第一個星期還差點回不去,要被處分。也從來沒有會覺得計程車是救星,挽救一個幾乎走投無路的人回到正常的軌道。如果不是那天當機立斷跳上計程車,也許我隔週馬上被留下來罰勤、開檢討會。 如今,下星期我就要離開這裡,離開台北。什麼時候會再來我也不知道,不過這段時間已經想辦法把能玩的地方給玩過。從來不覺得會捨不得,有時反而會想:在我離開後十年,再搭著每個星期都要上去的公車,緩緩繞過小七,迅速下車走過斑馬線。那座大門可能永遠也進不去,只能繞著圍牆悄悄、靜靜地觀察著裡面。會有學長也幹過類似的事嗎?我認為我一定會。 十二月十日臨走前,請記得帶好隨身的行李,不要錯過任何一項有可能藏起來,忘了帶走的東西。那是無法回去的從前啊…

無題

寢室的空調,不知什麼原因不開,睡到一半被熱醒。現在凌晨一點半左右,下床勢必會驚擾到左右鄰居,遂拿起廣播試著調出好聽的歌。〈思念你的心肝你甘知〉剛好唱到一半,心裡跟著哼了起來。聽著聽著,想起了很多事。 總有那麼特別的晚上,不知是哪條神經不對,利用宿舍龐大的頻寬,在Youtube上看著一首首的MV。通常是選定一個人的電腦,眾人開始交叉點歌。一邊聽著那早已不知道聽過幾遍的旋律,一邊討論MV的劇情。每一個人喜歡的歌都不一樣,所以有時播到無感的歌,會些許呈現放空的癡笑狀態。有時,整寢的人一起大聲唱一首歌。 〈思念你的心肝你甘知〉算是後期(大概大三大四)才接觸到的一首歌。寢室有個某台語歌手的歌迷,他會到處探聽其他競爭者的出片狀況、得獎紀錄。也因為他,我才聽過這首歌。 以前自由,只要不要影響到別人,寢室就是個小小天堂。播歌、聽歌、唱歌也是這天堂的一部分。只是這都成為過去,再也沒辦法回到那時。此時,大家都在人生的另一個階段搏鬥,可能被剝奪自由,可能失去自我。只是當時的那些歌,如一把把的鑰匙,隨時打開腦中的記憶。 記憶是不附著在自由上,所以永遠無法被拿走。即使他們用言語暴力,粗糙敗壞的紀律制度約束人身,卻也無法把我的腦給還原至最初的狀態。我繼續進行這小小的叛逆,只因在十個月後,能在狂笑後離開這鬼地方。 凌晨兩點,想著明天還有許多耗費體力的事,縱使寢室在怎麼不通風,還是要強迫自己睡著。歌早已播完,又是主持人推銷藥品的廣告轟炸。我把收音機關掉,這是第幾次的精神革命呢? 去你的蔣介石!